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
对付这种人,洛小夕最有招了:“旋旋,你这是嫉妒简安有陆薄言这么一位老公呢?也对,你不嫉妒才怪呢,你爸妈急着要把你推销出去,可就是没人愿意接手,你也就只能嫉妒了。”
她松了口气,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,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。
白天的时候他在她身后,为她解开绳索,她扑向江少恺。他叫她,她却在为江少恺流泪。
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
苏简安顿时满脸黑线:“你上去!”
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特意熬的,我当然不会浪费。”
略有些沙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为娇软,带着晨间可爱的迷糊,电话那端的人不自觉的也放轻了声音,像是怕惊扰了她朦胧的睡意:“还没醒?”
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,转身就跑上了二楼。
果然很快,没几分钟水声就停了,他又叫了一声简安,苏简安忙说:“睡衣在我这儿。”
“别动!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?”张玫怫然道,“苏总在办公,你这样进去会打扰到他的,碰巧他很不喜欢被人打扰,特别是他不喜欢的人!”
“哎哟喂。”沈越川闭了闭眼睛,“以后死也不跟这两人打球了。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能清晰地感觉到的,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