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程子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，仿佛没瞧见。 她正缺一个电话转移注意力，看也没看就接起来，“符媛儿你什么时候到，我在机场贵宾室等你好了。”

炫耀她能支使程子同。 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按照约定找到了一家咖啡馆，这个点咖啡馆人很多，她等了一会儿，才得到一个靠里的角落。 她问符媛儿：“符姐，你打算怎么做？”她好回去跟严妍交代一声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 她正为难，助理接着说：“送信的人说还有一句话，让您收到信之后马上打开。”

符媛儿轻轻挑眉，“太奶奶，您不是叫我喝咖啡来的吧。” 他也是通过第二轮筛选的竞标商，前来参加酒会理所应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