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想不起来那串数字了。似乎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心，对他也失去了信心。

“她事事都想要压外面那对母子一头，她的大儿子被迫娶了不爱的女人，为了让小儿子，也就是季森卓比外面那个优秀，她几乎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。”“就是，人家可精明着呢，说不定就是想借患难与共感动于家的长辈呢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冷静点，”她只能试着劝他，“现在是早上，而且昨晚上你不是……”她不太说得出来了。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。

“爷爷……”她轻轻叫唤一声。余刚竖起了大拇指。

说完，她起身便要离开。如果符媛儿不说出实话，她就有偷窃之嫌，如果说了，就会成为程木樱的敌人。

符媛儿又急又气，用尽浑身力气将他推开。“老爷，可以开饭了。”这时，管家再次走进露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