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的笑容极具亲和力:“不客气,这都是陆总吩咐的。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回去上班了。” 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
她和陆薄言结婚的事情,警察局里只有江少恺知道。 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,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,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。
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,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,而楼上的手术室里,江少恺正在被急救。 过去许久,陆薄言才缓缓松开苏简安。
秦魏没有回答,只是说:那出来喝杯咖啡吧。 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她背脊一凉,毫无骨气的就慢吞吞的朝着他走过去了。 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