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
姓程？

“我……只是有感而发。”莫小沫摇头。

“祁警官，我等你很久了。”江田在电话那头说道。

想要叫老板过来点单，得扯开喉咙才行。

“慢慢查，我不着急。”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
祁雪纯听到声音，也不由地屏住呼吸。
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
“足球学校？我不感兴趣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，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

他竟然跟了过来。

“我明白了，你的意思是，下次我换个场合。”

他瞬间有些愣神，眼前出现程申儿的模样……

等了一会儿，附近海面似乎归于平静。

“……聚会我会过来，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，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……每个人都带家属？有这个必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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