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挂掉电话,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,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,一秒后,转身离开。
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“是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其实我……”
他要做什么?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想着,韩若曦带着墨镜起身,打电话叫酒店送了好几瓶烈酒到她的房间……(未完待续)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
闫队长和局长接到报警就急速赶来了,低头商量着救援方案。闫队长的额头不断地渗出密密的汗,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归他指挥,他一点不希望他们出事。
陆薄言见苏简安若有所思的样子,取出项链:“你不喜欢?”
可是听着听着,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。
苏简安举着车钥匙的手僵了,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。
只有沈越川知道,他是担心家里的某个人呢。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趁着刘婶上楼的空当,苏简安笑吟吟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”
还是上次的化妆师,不同的是这次唐玉兰也在化妆间里。
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