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，严妍没话了。

墙壁被打出好多碎屑，哗啦啦往下掉。

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晚上我再回来。”

然而，位置越来越偏，车子甚至开进了山里。

“程奕鸣在C市……”

“请问程奕鸣是在里面吗？”忽然，门外传来白雨的声音。

“我不想睡觉，也不要喝牛奶，”她看了一眼腕表，“我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，是陪你过生日的。”

严妍拉着程奕鸣连连退出了客厅。

“严小姐放心，”管家适时安慰她，“其实少爷对妈妈非常好，虽然在家他跟妈妈作对，但外面如果有人敢欺负妈妈，他永远是第一个冲上去保护妈妈的人。”

闻声，程奕鸣眼里闪过一道寒光。

“她给你多少钱？”吴瑞安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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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似乎又回到了那年的晌午，那个穿着蝴蝶裙子的女孩子跑进他的房间，叫醒睡的星眼朦胧的他，她羞涩的对他说，“哥哥，我喜欢你。”

也对，傅云能嫁给程家人，又跟程家人顺利离婚，没点手段怎么可能做到。

她也算是用心良苦。

纵然是礼貌的敷衍的微笑，也美得像一幅画……秦老师怔然盯着严妍失神片刻，然后低头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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