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将程申儿送到程母租住的房子。

那个雪夜他们被围攻，似乎已没有退路。

她明白他那些话的意思，这栋房子给她，财产一半给她，是永远不会丢下她的意思。

“爸妈，你们先去忙吧，”祁雪纯不想他们将同样的话，再跟司俊风说一遍，“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

闻言，祁雪纯没说话。

程申儿咽了咽喉咙，“祁雪川，是我想要离开的，你不要闹了。”

“谌子心，你是奔着谁来的？”她直截了当的质问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司俊风搂住她：“告别是人生中很平常的事。”

他沉默着转身离开。

只有各种机器的指示灯不停闪烁，带着嗡嗡的散热声。

司俊风打了好几个喷嚏，被人背后说坏话，也是会打喷嚏的。

祁雪纯不想偷听了，她起身想要去当面理论，然而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，手脚也不听使唤了……

她含糊不清的“嗯”了一声，又睡着了。

也正是如此，穆司神的公司也掌握了一大票各国人员的信息。

“我用什么理由让爸妈这么做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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