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断定程皓玟会狗急跳墙，把他拉过来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程老打开合同浏览一遍，然后转睛看向程皓玟。

“为什么不喜欢新保姆？”严妍问。李婶摇头：“严小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
“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，”欧翔继续说，“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，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，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。”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
严妍觉得好冷。她跌跌撞撞跑过去，没走几步已脚步虚软“砰”的倒地。

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，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……椅子倒在地上，台灯摔得支离破碎，窗帘被扯下来半边，窗户也是敞开的……程奕鸣有话想说，然而严妍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
严妍摸不着头脑，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。严妍明白，像傅云那样的，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