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“你闭嘴！”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工作人员撇了她一眼，“你就是祁小姐吧！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为了查找线索，她也得厚脸皮啊。

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，心里过意不去？

“雪纯，别担心啊。”司妈又安慰了祁雪纯一句才离开。

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
“查到了，很奇怪，他名下所有银行卡都查了，并没有发现两千万。”
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，但他是实际控股人，”尤娜回答，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，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，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
“你不是让我开车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

搞半天，这个仙女儿似的人儿，只是司俊风的秘书而已。

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烦躁，“你不该出现在婚礼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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