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，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，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，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。

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。

然而两道车灯光闪过，一辆车从他身边疾驰而去，他才看清是严妍的车。

“表嫂，你来了！”程申儿瞧见了她。
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严妍回到房间，合衣躺下，身心疲倦至极却无法入睡。

房间门被推开，程奕鸣走进来，手里端了一个托盘。

“还以为袁子欣只是嘴上说说，没想到她真能干出这样的事。”

孙瑜不动声色。

符媛儿赶紧拉上程子同跟严妈打了个招呼，同时暗暗观察严妈的状态。

程奕鸣毫无动静。

“你聚在人多的地方，不经意的散布这些话，形成一种舆论，目的是想将来哥吓破胆，再往阿良身上泼一盆脏水。”

洗漱好之后走出家门，却见他双臂环抱，倚在院内的那棵有十几年树龄的桂花树下。

严妍和秦乐沿着街道往前走着，忽然秦乐自嘲一笑，“幸亏我们是做戏，否则看到每个人都认为你和程奕鸣是一对，我还挺尴尬的。”

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，除了慕容珏，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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