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债主是谁?”白唐追问。
司俊风竟然一时语塞。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,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她不禁失落的低头,如果她刚才跳下海,他会不顾一切跳下去救她吗?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,虽然双手抓着桌沿,他仍然浑身发抖。
便继续问:“大妈,李秀儿子也在家吗?”
司俊风勾唇:“你觉得大姑父的手段,会让他套.现逍遥?”
祁雪纯:……
她点头,他帮她抓着蒋文的证据,她答应他会满足一个要求。
“欧大,你否认也没用,”祁雪纯始终冷静,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,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
大姐点头:“你想知道什么,尽管开口。”
“根据蒋奈回忆,”祁雪纯说道:“她曾听到蒋文对司云强调这套红宝石项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从审讯室出来,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但她也不惊慌,“司总会知道你这样对我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