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严妍的话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,从洗手间出来,在外边洗手台洗手的时候,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看头发里的伤疤。 “我需要进一步的证据。”
他果然是最“懂”子吟的人啊,在他们面前,符媛儿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,第三者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的脚步声响起,走进卧室里来了。
她呆呆的看向他。 “您好,展太太,我是新A日报的记者,我的同事钱记者曾经采访过您。”
“你想删除谁?”他又问。 “我想对您做一个生活化的采访,”符媛儿继续说,“意思就是咱们一起做一件事,在这个过程中闲聊,也许能聊出更多读者喜欢的话题。”
“要不这样吧,以后你想吃外卖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,我帮你点。” 闻言,秘书一滞,唐农说得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