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，沈越川还是觉得天旋地转，眼前一片黑暗。

“无所谓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动作和语气都格外的温柔，“铁打的事实，已经不不需要你叫我哥哥来认证了。”

想着，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，她习惯性的随手接通，一道激动的声音传来：

沈越川脸上的无所谓变成了十足十的嫌弃，“它脏成这样，你让我带它回去？”

这一瞬间，苏简安是同情沈越川的。

苏简安很为难。

说这是陆氏集团总裁邀请，事情就不那么难办了，两位教授都答应来一趟国内。

她已经很努力的控制眼泪，最后还是有液体濡湿掌心。

“我反了你又能怎么样？”萧芸芸无所畏惧的看着沈越川，一字一句的说，“你又不敢打我！”

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
“唔，我能理解。”萧芸芸一副过来人的口吻，“我妈妈告诉我，沈越川是我哥哥的时候，我何止是意外，我简直要怀疑整个世界了！”

许佑宁的反应也快，一转身就把绑在腰间的动力绳扣在栏杆上，双手撑着栏杆往外一跃，踩着大楼的外墙顺着绳子往下滑。

所以，陆薄言选择苏简安，一点都不奇怪。

“……”何止是像，根本就是好么！

沈越川跟着萧芸芸一起下车。

沈越川正在医院做检查，接通电话后对方犹犹豫豫迟迟不说话，他就知道事情不简单，直接问：“芸芸还是秦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