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露露身后的四个女孩全部涌到了她身后，和纪露露一起，怒瞪着祁雪纯。

“你值得吗，为一个渣男受伤！”他低声怒喝，带着心痛。

不过有件事要说一下，“少爷，祁小姐已经来了，就在楼上。”

又是莫子楠。祁雪纯再次记上一笔。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这次才是第一步，想要将他夺过来，得一步步来。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
现在已经是早晨六点。

“美华，这位是？”

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，而不是要赶她走。

“你快上车试试。”她催促，一边抬手抹去额头汗水。

然而祁雪纯一直看着手机，一脸沉思的模样似在研究案情，根本没管前排的情况。

祁雪纯心头一沉，她经常查案，却没看出来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大谜团。

“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。”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，蹲下来。

祁雪纯有点不适应，但他握得很紧，在这大街上如果她费力挣开，不但不好看，也没必要。

主任摇头：“受伤的是纪露露，不是莫小沫。”

早点靠岸，将袭击者交给警方，没什么问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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