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若有所思的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说:“这里的环境确实更适合江少恺休养,谢谢你。”
那时候她是那么的……没骨气。
苏简安摇摇头,没来得及说什么陆薄言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你不是说去洗手?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他是怕我告诉小夕。”她若有所指,“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。”
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,像一个贪婪的猛兽,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。
“椰盅海皇、柠檬脆虾球……”
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
陆薄言躺下把她抱在怀里,边安抚她边轻声叫她的名字,她慢慢安静下来,而他恍惚明白过来,相比他会做什么,苏简安更害怕一个人睡。
苏简安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声如蚊呐,但神奇的是,她好像真的不怕了。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
“这是规矩,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。”陆薄言合上文件,“找我什么事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
苏简安并不作答,边慢悠悠的喝水边盯着苏亦承看。
为了苏简安,他用她的前途作为威胁,警告她远离苏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