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人长得英俊,举止间透着一股成熟稳重,话永远说得不急不缓,气质儒雅高贵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可靠的男人,让他来送唐玉兰回家,她当然放心。
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
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,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。
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如果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,陆薄言的眸底……有紧张。
对面的沈越川和王坤目瞪口呆,特别是王坤,在他的印象里,陆薄言这个人以冷血无情著称,他西装革履的在商场上优雅地厮杀,从不对任何人留情,听说他对女人也是这样,似乎天生就自动屏蔽了温柔。
否则的话,洛小夕早就整得她们不敢吱声了。
洛小夕有一句话:巧合到一定程度,那绝壁是阴谋。
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
苏简安只好挂了电话,腹诽: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苏简安一时气不过,瞪了瞪晶亮的桃花眸:“什么叫我非礼了你!?明明就是你!你昨天……你……昨天……”昨天晚上的事情,她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
“刚才没听清楚诶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“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?”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
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,但是他一诺千金,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,笑了笑:“我再信你一次。还有,明天的新闻,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?”
吃完饭,苏简安和许奶奶告辞,说明天再来看她,老人看时间不早了,也催她早点回酒店休息。陆薄言笑了笑,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,他也愿意听。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,剥了一枚开心果:“我都懒得看,换来换去都是这个款,就像他穿来穿去只穿一个品牌的西装一样。换瓶不换酒,没新意。”WTF!
这一天,苏亦承注定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过了。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,他不断的自我否定,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
“我感觉不到手了……”唐慧兰看小夫妻亲昵默契的样子,以为他们相处和谐心有灵犀,欣慰地笑了笑:“简安,你别紧张,我不是催你们的意思,你们有计划就好,尽管按照自己的计划来!我呢,只要你们过得开心就好了。”
但唐玉兰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,立即就问:“开车撞你们的人是谁?”苏洪远果然愣了一下,但老狐狸的道行毕竟深,他很快就“欣慰”的笑了:“简安,不少人都想当薄言的岳父呢,没想到你替我争取到了这个殊荣。”
闭嘴就闭嘴,脚心丝丝抽痛,洛小夕也正疼着呢。记者们沸腾了,这下韩若曦的脸该火辣辣的疼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