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

这一瞬间，符媛儿只觉脑子

这……这什么意思！

“卓哥哥，你去海边玩，可以给我带一只蓝色水母回来吗？”

“上次你做的部队火锅还不错。”他说。

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，之前只要他在A市，十点多的时候总是会在家的。

他抓住她的胳膊，不让她躺下去：“把话说清楚，我怎么无情无义了？”

“你不是吧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现在这模样，像是能去试镜的吗？”

“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要睡了。”

不久前的一个晚上，季森卓因为疲劳驾驶撞了路边的护栏，心脏部位受到重创，抢救了三天才保住了性命。

座机电话是公司内线，用于工作相关的问题交流。

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。

“什么事让你动摇了？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？”符妈妈目光如炬，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。

符妈妈朝电脑屏幕看去，屏幕仍然在生成，不断的生成……

“你去哪儿？”他问。

“他的老婆曾经被人替换过记忆。”于靖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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