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往常一样,沈越川在医院逗留的时间不长,用他的话来说,就是处理完事情即刻走。
“有。”萧芸芸的声音很快又低下去,“可是,我很快就又想到你做治疗很疼了。”
沈越川牵住萧芸芸的手:“幸好,你是甜的。”
萧芸芸懵懵懂懂的歪了一下脑袋:“为什么?”
反倒是沈越川大大方方的,在外套里掏出一封信,信封是草黄色,倒是一本正经的信笺模样。
洛小夕循循善诱:“芸芸,越川有没有跟你说,他为什么要控制住自己?”
手下只好继续查,终于发现,许佑宁去医院的同一时间,穆司爵也去了那家医院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忍一忍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的手抓得更紧,“不然会起泡。”
所以,萧芸芸也就是一时赌气而已。
爆发的那一刻,萧芸芸难过,他更难过。
后来他彻底倒下去,萧芸芸一定哭了,可是他已经失去知觉,什么都听不到,感觉不到。
“对,我在向你求婚,只要你答应,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。婚礼什么的不重要,我只要你的配偶栏写上我的名字。”萧芸芸晶亮的目光闪烁着,小心翼翼的问,“沈越川,你会答应我吗?”
同样把注意力集中在沈越川身上的,还有陆氏的众多员工和媒体。
回到丁亚山庄,已经五点钟。
萧芸芸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勾着沈越川的后颈,依偎在他的胸口,像一只听话取暖的小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