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一愣,被她怼得语塞。
第二天下午,她下班的时候,他果然过来,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于翎飞也真是执着,昨天晚上没成功,今天晚上接着来啊!
“你说得倒轻巧,如果深爱一个人,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?”
这是巧合吗?
整个餐厅鸦雀无声,没有人敢接话。
真的假的!
“那个叫子吟的今晚还住家里,”程木樱说道,“我刚才瞧见了,程子同特意让保姆给她做巧克力派。”
她拉着符媛儿在长椅上坐下。
符媛儿原本很气馁,但她想了想,神色又变得伤感。
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,一楼是吵闹的舞池,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
说完,她摇了摇头,自己说这个干嘛,这些话跟子吟说得着吗。
成年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,距离从A市回来已经小半个月了。
“颜小姐,身体怎么样了?是不是水土不服?”
“我有什么好误会的……”她根本没误会什么啊,她对子吟的猜测,都是有理有据的。
不是说稍等吗,谁家的稍等是一个小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