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睡到快中午才起,醒来时感觉到脑袋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。
可,就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他们不是没有婚礼,而是婚礼当天,他们俩待在这里而已。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没听过吗,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最安全。”
可惜,时间的洪流和无端的命运,总是将他们往前推。
“需要我去把他打发了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管家,去把司俊风请出来吧,这是他家的客人。”她旋身又上楼去了。
“你先去跑一趟,”程申儿说:“如果不行,我再从司太太这里想办法。”
“好,”他点头,“就来两次。”
祁妈顿时哑口无言。
就算他们供出莱昂,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
她说了一个数字。
字字句句,都是在将莱昂往外推。
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,祁雪纯镇定沉默。
人对即将到来的危险都是有第六感的。
他厌烦那种“束缚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