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坐到他身边,目不转睛的盯着他:“怎么了?”
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,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,“不单独行动、不以身犯险”,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“……”
显然,将大少爷也不相信陆薄言会做偷税漏税这种事。
洛小夕一咬牙,把自己被软禁被逼婚的事情说了出来,“我爸威胁我,要是再像今天晚上这样逃跑,他就连比赛都不让我参加了。”
但也无法否认,这样的打扰……他很享受。
凌晨三点,陆薄言才睡下不久,房门突然被敲响,伴随着徐伯焦急的声音:“少爷,少爷!”
在学校、在解剖室里,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,为什么突然这么敏|感?
方方面面她都考虑到了,也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会黑暗有难熬。
“这不是经验,这是分析。”
“把辞职报告交给你们的上司,一个小时内收拾好东西,不要再出现在陆氏集团。”
“犯什么傻呢。”江少恺说,“我帮着你瞒了陆薄言那么多事情,他以后知道了,迟早要揍我一顿的。”顿了顿,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来接你?他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,你真的舍得走?”
洛小夕漂亮的脸上寻不到怒气,她甚至一直在微笑,但在坐的众人还是心生忌惮,大气不敢喘。
自从那天苏简安跟着江少恺离开医院后,陆薄言就没了她的消息。
可是,江少恺的车速始终很慢,应该是怕她孕期敏|感会晕车,他一直都是这么细心的人。
苏简安一向是想吃什么做什么的,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,夹了一筷子酸笋:“想吃酸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