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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吧。”他问。
她回过神来，才发现程子同一直在旁边等着她。
只见她肩膀轻轻颤抖着，她哑声应道，“好的唐先生，我知道了。”
如果是这样，他可不会客气。
符媛儿一愣，他眼中的痛意令她语塞。
子吟不愿意，一手拿起她的手，一手拿起程子同的手，“哥哥姐姐一起送我回家。”
“程小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？”他问。
“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行了。”他转身往厨房走去，倒了一杯水，给他自己喝。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她渐渐感觉舒服了些，眼皮能睁开了。
他将目光撇开。
符媛儿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下，然后才找到自己的舌头，“我……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她已经决定主动找程子同谈一次，定好他们离婚的时间和条件。
秘书轻叹一口气，颜总变了，是好事。
但现在看来，一点不向她透露，是根本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