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，晚饭还没吃，先看场好戏。”她不留情面的讥嘲。施教授十分理解，“我也没想到，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，虽然他出意外走了，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祁雪纯微愣，她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温暖。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也没挣扎，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，与他目光对视：“司俊风，程申儿不在这儿，你这样做给谁看？”这里面真没江田什么事啊！
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看到他从被收养到现在的求学经历，她忽然想到什么，赶紧调出纪露露的资料，发现他们俩从小学到现在，读的都是一样的学校。

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，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，评奖第一。白唐紧紧抿唇：“但队里从来没人这样做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