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话，你直接说，”祁雪纯看出来了，“我不喜欢藏着掖着。”

许青如犹豫片刻，最终还是端起了啤酒，“我干了。”

眨眼间，祁雪纯就掐住了程申儿的脖子。

谌子心往他身边靠了靠，笑道：“祁姐，最近我和学长相处得很愉快，他只要到了A市，不管有多忙，都会约我吃饭。”

“申儿……”

后排车窗放下，露出祁雪川的脸。

她不再发问，起身离去。

“啪”的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，“司俊风，你想点正经事。”

她眼前已经模糊到，看床铺上方的吊瓶，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。

程申儿本来有点抗拒，闻言，她忽然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，将自己完全向他敞开。

他的脸色很不好看。

“我想，你一定也不愿意陷入冤冤相报的循环中吧。”

祁雪川一愣，手腕一晃，存储卡掉在了地上……

她很怀疑那个就是制药厂。

他打开窗户，凉风让程申儿渐渐冷静。

这叫童年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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