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妈妈来这里掺和,非但一团乱还容易显得她做贼心虚。
她像只小老鼠似的,溜进了一间包厢。
“没怀孕。”
“我没看出来。”他的音调里已经带了些许怒气。
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。
符媛儿微微一笑,“他没什么过分的,他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,我也只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好。”
她是真的想将他从心里挖走的,连着这个日子也一起,被她硬生生遗忘了。
“你也是不可能不管子吟!”
他们就像猫戏老鼠,她是老鼠他是猫,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。
思路客
她应该向他学习,洒脱一些。结束一段恋情,立马重新开始另一段,这样根本来不及伤心难过。
符媛儿点头,她问他:“你知道子吟为什么恨我?”
既然这么晚来,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,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。
她走出浴室,没防备房间的窗户前竟然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,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