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粒药丸,大的有指头那么大,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,都是白色,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,苏简安瞪着它们,往被子里缩。 “来谈事情。”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,“跟我去一下包间。”
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 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 她从陆薄言的盘子夹了片娃娃菜,蘸着沙茶酱吃了起来。
苏简安不自然的收回“怦然心动”的目光,“噢”了声,乖乖跟着他出了房间。 苏简安却以为陆薄言说的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,瞪大晶亮的桃花眸严肃的看着他:“哪里好?一点都不好!”
他蹙了蹙眉这么容易满足,不是谁都能让她开心? 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,她突然找不到陆薄言眉宇间那股冷峻疏离了,但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,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