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然而，安静一直持续，程奕鸣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。

严妍怒气冲天，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，却被祁雪纯拉住。

白唐恍然明白，为什么领导会那么生气了。

司俊风回答：“这个员工名叫毛勇，是我的私人助理，大概一个多月前，他跟我请假回老家，时间是一个月，但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星期，他并没有回来上班，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
“严小姐，”电话是酒店前台打来的，“这里有一位程小姐，说是您的亲戚，想要找您谈谈。”

两人来到警局大楼外的停车场。

谁也无暇顾及站在旁边的严妍，管家从她身边跑过时，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：“发生什么事，管家？”

“我怎么就顶嘴……”

“没想到你还这么八卦，”严妍撇嘴，“你还是想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吧。”

严妍也直话直说了，“会不会……是慕容珏……”
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
严妍一愣，还以为她问的是，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

“出去时请顺手锁门。”进家里后，祁雪纯交代一句，便走进自己的主卧室，把门关上，不再搭理他。
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
乐摇头，“按我的计划，我是可以查出来的，但我决定放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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