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她联系苏亦承,却发现苏亦承的手机关机。
“那好。”苏亦承的手用力的握成拳头,“我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。”
是啊,陆薄言对吃的这么挑剔,味道一不对就甩筷子,任性出了严重的胃病,她要是走了……
陆薄言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,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理解支持:“去吧。”
很快就查到,陈庆彪和许佑宁的父母都还年轻的时候,陈庆彪还不是古村的一霸,和许佑宁的父亲合伙做生意。
她痞气的小青年一样把烟雾吐往苏简安的脸上,悠悠闲闲的转身离开。
苏亦承。
他怎么在医院?又生病了?
她还没反应过来,陆薄言突然俯身,吓得她猛地往后缩,防备的看着陆薄言。
于是立刻有人吐槽:“那我宁愿陆总和前总裁夫人在一起!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要是有事就去忙自己的,我一个人可以!你不放心的话,还有护士和张阿姨呢!”
苏简安笑着擦掉脸上的水滴。
阿光:“……”七哥,你这是轻视对手,赤|裸|裸的轻敌啊!
“当然不是,而是因为这件事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。”苏简安说,“江少恺的大伯替我查过了,我才知道康瑞城是多危险的人物。你要对付他,不可能像收购一个小公司那么简单,康瑞城被捕入狱的时候,陆氏恐怕也会元气大伤。而这期间,就像你说的,我随时会有危险。”
闫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恰好苏简安从实验室出来,他示意愣头青们看苏简安的手。
两人走到外面,花园里的灯正好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,将一片片飘落的雪花照得格外清楚,苏简安伸手出去接,有几片雪花落在掌心和指尖上,但寒风一吹,立马就消融了,唯独指尖留下冷刀割一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