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早点跟你离婚，我根本就没想过嫁给你！”咖啡厅一面对着马路，另一面则是对着商场的。

然而没走几步，便瞧见朱老板和那几个男女醉醺醺的从侧门走出来。她花了半个小时洗漱，虽然感冒还没完全好，但她的脸色好看多了。

转念想一想，爷爷做一辈子生意，应酬了一辈子。“你先去车上等我。”她将车钥匙交给严妍。

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，却见她神色憔悴，双眼通红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，便作罢了。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

程子同走出来，他已经将泼了酒水的裤子换掉了。“爷爷会应付。”她的耳边响起他气息不稳的声音。

他垂下了眸光。计生工具在抽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