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……要是她回去后发现了杀害许奶奶的真凶……”阿光犹犹豫豫,不敢想象那对许佑宁来说是多大的打击。
萧芸芸的脸瞬间涨红,一向利索的舌头打了结似的:“谁、谁说的!妈,你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,他不是什么好人,看起来衣冠楚楚,实际上是个衣冠禽|兽!”
苏简安略一沉吟就明白了陆薄言的意思:“你担心宝宝长大后跟我一样?”
“钟老,你听见了。”陆薄言状似无奈,实际上他没有丝毫惋惜,“这件事,只能用我们的方式解决。陆氏有合作的律所,剩下的事情,律师会和钟经理谈。”
“好了。”Henry又说,“你们可以走了。去吃个饭或者喝杯咖啡,都是不错的选择。”
目测,她要完蛋!
“最近很高调的那个暴发户的儿子啊。”秦韩说,“我没记错的话那孙子叫高光,一直想混进我们的圈子,可惜太爱显摆口气太大,我们都当他是傻逼,没人愿意跟他玩,后来他自己找了几个愿意跪|舔|他的兄弟,最近喜欢在MiTime酒吧的后门‘玩’,玩得还挺过分。不过他口气很大,酒吧经理不敢管他。”
苏韵锦忍着眼泪和哭声,闭上眼睛不去看手机。
靠,这么关键的时候,想谁不好,想沈越川不是等于自虐吗?
她瞪大眼睛看着苏韵锦,犹如一个鸡蛋卡在喉咙,半天讲不出话来。
许佑宁故作轻松的调侃道:“阿光,你这副表情,会让我以为接下来要被关进来的人是你。”
“等着看。”阿光上车,踹了踹驾驶座上的杰森,“开车吧,送我去老宅。”
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,不过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漏了自己,忍不住问:“那你呢?”
萧芸芸哼哼唧唧的说:“不是说酒量都是练出来的吗?我就当这是一个锻炼机会啊。”
这一次,穆司爵很久都没有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