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走了。 念念比平时更乖,呆在周姨怀里,不哭也不闹。
有了家,就有人分享喜悦,也有人陪伴共同度过难关,是筋疲力尽的生活里最后的温柔和安慰。 直到和苏简安结婚后,陆薄言才渐渐淡忘了往日的伤痕。
念念很小的时候就知道,许佑宁是他妈妈。等他长大一点,他们告诉他,妈妈身体不舒服,需要休息,所以暂时不能抱他,也不能陪他玩。 念念似乎已经习惯了许佑宁沉睡不语的样子,根本不管许佑宁会不会回应他,径自一个人坐在许佑宁身边咿咿呀呀的说话,偶尔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一摸许佑宁的脸。
“睡得好吗?”苏简安走到床边坐下,好奇的问,“你醒了,怎么不上去找我们啊?” 两个小家伙回过头,看见苏简安,冲着苏简安摆摆手,奶声奶气的和苏简安说再见。
每当这种时候,西遇都会表现出超乎年龄的冷静,比如此刻他不急着要陆薄言抱,而是探头看了看陆薄言的电脑屏幕。 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是想陪着她,给她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