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良在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又说：“你别否认，不然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很有可能。”

杨婶让儿子待在角落里，自己则上前帮忙，“祁警官，你想找什么，我来帮你。”

“你可以有一件。”这时，一个沧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
“后砌的墙和原有的墙不一样，会比较容易砸开。”祁雪纯明白他的想法。

“是什么逼迫他带走程申儿，一个人逃命岂不是更方便？”祁雪纯琢磨。

然而以齐茉茉的热度，这件事让严妍不知道有点难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她这样像不像在表示，她想要点什么似的……

“妈，怎么回事？”严妍着急的问。

不远处，祁父祁母和小姨目送两人走进咖啡馆，松了一口气。

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，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

夜深了，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，迷迷糊糊睡着。
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，“我一直忘不了，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他骗她的，昨晚她虽然对他又抓又咬，他都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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