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和她爸爸表面上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,落子的时候,动作间却又带着一种必杀的气势。
宋季青是认同这个说法的。
事实上,自从许佑宁陷入昏迷,苏简安就是这么做的。
“没事就好,我就怕你不舒服。”唐玉兰长吁了口气,说,“刚才帮你煮了红糖姜茶,一会儿记得喝一点暖一暖身体再睡觉。”
江少恺接着说:“我周一回去交接一下工作,就算正式辞职了。晚上和闫队长他们一起吃饭,当做是向大家告别。简安,你过来跟我们一块聚一聚?”
再结合宋季青刚才的问题,叶落一下子猜到宋季青要回G市干嘛了,愣愣的看着宋季青:“你……你是认真的吗?”
陆薄言故技重施,明知故问:“哪种玩笑?”
她只是希望,没有许佑宁的日子里,穆司爵可以过得开心一点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现在帮了他,你确定将来不会后悔?”
兄妹俩不约而同地朝门口看去,一眼就看见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唐玉兰指了指墓碑上的照片,说:“相宜看,这就是爷爷。”
最后,苏简安踩着点下楼,唐玉兰也刚好来了。
洗完澡出来,时间还不算晚。
“……”叶落一阵无语,想起昨晚临睡前突然想起来的问题,翻身从宋季青身上下去,躺在他身边,“既然你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,那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康瑞城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:“我喜欢像你这样聪明的女孩。”
当年陆薄言才十六岁,嗓音是少年特有的干净清润的嗓音,没有成熟男子的沉稳和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