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笑了,“程子同,你不会以为我连伪造这种事都不会做吧。”
按照管家提供的位置,符媛儿来到城郊的一个茶庄。
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,她接过来擦
她使劲拍他的手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……”
“你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。”子吟冷笑。
“子吟,你为什么将输液管拨掉?”符妈妈问。
“情敌?我?”颜雪薇抿着唇角,笑得越发的浓烈。
如果穆司神去了医院,他和颜雪薇之间又要藕断丝连。穆司神又是个冷情的人,既然他和颜雪薇成不了,那还是各自安好吧。
“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符媛儿问。
这时,茶室的另一扇门被推开,出乎意料,走进来的人竟然是程子同。
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,她也没有仔细去看,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,分明还含着宠溺。
“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。”她对男人说。
从报社出发时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当面揭穿子吟。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她甩开符媛儿的手,大步朝前走去,一副不想多看符媛儿一眼的样子。
“喂,你现在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?”符媛儿恨恨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