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指从沈越川的指尖滑落,像一颗坠落的流星,和灯光碰撞出耀眼的光芒,最后无声的躺到地毯上。 萧芸芸没有抬头,也不想回答沈越川。
“我15分钟后到,你多久?” 她撕开医用胶带,果然,额头上缝了四针。
又是赤|裸|裸的讽刺。 “嗯……”萧芸芸的声音还带着睡意,更多的却是挑衅,“你要是有办法的话,把我叫醒啊。”
说不出完整的句子,许佑宁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以示抗议。 她笑了笑,说:“表姐,你和表姐夫在一起很不容易,表嫂和表哥在一起也不容易。可是,你们没有经历过我和沈越川的挣扎。”
“傻瓜,别哭。”沈越川摩挲着萧芸芸的指尖,“我当然想和你结婚,只是没想过这么早。你还小,我以为你还不想结婚。” 她希望沈越川属于她一个人,只属于她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