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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夕已经睡着了，床头上一盏壁灯散发出暖色的光，朦朦胧胧的照在洛小夕的脸上，衬得她美艳的五官更加迷人。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，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”
萧芸芸乖乖点头，送走沈越川后，她尽量多给自己找点消遣，不把注意力放在网络评论上。
许佑宁蹲下来，和小男孩平视，正要开口解释，康瑞城的声音就传过来：
许佑宁确实没有想过他们，也不太理解康瑞城为什么突然提起他们。
就好像他想保护她，却又怕一个不注意碰坏她。
萧芸芸被安排进一间单人病房，跟私人医院的病房没法比，但还算干净舒适。
“……”
“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，把你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康瑞城问，“阿宁，你后悔过吗？”
“把萧芸芸绑过来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如果她的父母留下了线索，我相信沈越川会拿着线索来换萧芸芸。如果穆司爵只是骗我，我们可以用这个小姑娘跟陆薄言换别的。”
有时候，一个下午下来，萧芸芸在深秋的天气里出了一身汗，一小半是因为复健，大半是因为疼痛。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维持着冷漠绝情的样子，语气像是劝诫也像是警告，“你最好不要冲动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洛小夕突然想起什么，叮嘱道，“你在医院，没事的话留意一下林知夏。”
她单纯明朗的样子，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。
沈越川轻轻“嗯”了声，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，引导着她往下说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