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妍，”忽然，一个女声淡淡说道：“这件衣服可以给我试一下吗？”然而，预想中的动静没有出现，办公室反而渐渐安静下来。

她刚才的生气似乎对他有意见。“为什么想要学这个？是不是经常被小朋友欺负？”严妍跟他开玩笑。

“子同，”于翎飞从另一边款款走过来，“和杜总谈好了？”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，双眼紧闭，东倒西歪。

曾经程奕鸣不就干过这样的事情吗。全场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他身上。

“有什么不好？”符媛儿反问，“你现在就去联系于翎飞，马上安排采访。后天的头版内容，我就要看到这篇报道！”隔天到了报社上班，符媛儿打开邮箱，一一查看季森卓发来的资料。

电话里没说太多，只是让他配合她演戏，不管她做什么，他都不准拆台。是的，她以受害者的身份看到了车祸发生时的监控录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