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点头,转身准备折回会所。 她心头冷笑,昨晚上子吟没在程子同公寓的停车场堵人,今天跑这儿堵来了。
符媛儿俏脸泛红,她都不好意思说今早刚从程子同的床上起来。 符爷爷被她逗笑了,“以前我让你读管理,你偏要读新闻,现在你对公司的事情一无所知,忽然说要操盘项目,就算我答应,董事会也不会答应。”
符媛儿赶紧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爷爷,爷爷身经百战,能给她出点主意也好。 “你觉得呢?”符媛儿反问。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,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,跟特工有什么区别?” 他在做什么?
只见男人面无表情的一字一句说道,“接受我的道歉。” 难保不会伤在程子同身上,却痛在符媛儿心里。
……难道她是一个嗜吃燕窝如命的人?符媛儿暗地里琢磨。 但护士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程奕鸣忽然冷笑:“符媛儿,你这是替程子同兴师问罪来了?” 此刻,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,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,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。
符媛儿只觉有一股气血往脑门上涌,她冲动的想推开门进去质问,但被严妍一把拉住了。 她不禁抹汗,她能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得孤陋寡闻吗?
虽然有点疑惑,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。 她觉得自己看到的肯定没错,她错的,可能是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说得好有道理,符媛儿笑了笑,低头大口吃鱼。 “你不想看看子吟的状态吗?”程木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。
其实他在医院停车场一直守着她,只是她不知道而已。 “明明是你利用家世抢走了他,我一忍再忍,连怀孕都是偷偷的,你凭什么在报纸上说我是小三!”
不过这里的交通的确不太好,符媛儿下了飞机坐大巴,坐完大巴换小巴,小巴车换成拖拉机,再换成摩托车…… 她猛地站起来,“对不起,我做不到!”
“你好好休息,我先去公司。”她抱了抱严妍,起身离开。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难受,放下早餐,抱住了他的腰,忍耐的哭起来。
“先说好了,如果是真怀孕,你打算怎么办?” 符媛儿猛地站起来,“你们聊,我去洗手间。”
“符媛儿,你没存我的号码?”那边传来程木樱不太高兴的声音。 她毫不犹豫的离去。
“所以,歌词说的意思,是男人在伤感中的时候,心一揉就碎?”她问。 林总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程木樱小声问:“这能行吗!” 熟悉的味道排山倒海的袭来,勾起的却是心底按压已久的疼痛……她倒吸一口凉气,使劲将他推开。
“……我有什么不对吗?” 符媛儿更加无语,“你还觉得委屈吗,换做是你在咖啡馆等了好几个小时,等来我和其他男人,你会是什么心情。”
程子同的目光蓦地朝符媛儿看来。 子吟却已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,“我……我来找你。”说话不由自主结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