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外流
白唐听得疑惑，她指的是什么？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严妍压低声音：“你了解司俊风吗？”
中年男人微愣，眼中放出凶狠的杀机。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，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
“不然呢？”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？
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，“我知道她们讨厌我，我已经事事避开……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。”
他真是这么喜欢祁雪纯吗？
司俊风嘴唇微动，没有立即回答。
有客人来了！
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
祁雪纯汗，卧室门没关，书房门也没关，进了客房他倒把门关上了。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