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事情有点不好。
“根据警察的说法,是因为穆司爵派人去许家搜查,许奶奶意外摔了一跤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。
“在睡觉。”沈越川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萧芸芸,明显睡得正熟,不悦的看向护士,“你找她有事?”
可是他高估自己的承受力,也低估了血缘关系的奇妙,再看见苏韵锦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想:他父亲去世之后,她一个人带着他在朋友家辗转有多艰难;遗弃他之后,她又是怎么逃过抑郁症和苏洪远的魔掌,活成了今天这个模样。
自夸了一通,萧芸芸依然脸不红心不跳,换好药后,拿过纱布缠上沈越川的伤口,最后撕开绕一圈,熟练的打了一个活结:“好了,不要碰水,不要乱动,伤口这两天就能好很多。对了,晚上还要再换一次药。”
苏简安兴奋的小火苗“噗”一声被浇灭:“……你一定是故意的。”
萧芸芸接过手机,眼角的余光瞄到大家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。
想着,萧芸芸递给沈越川一个满意的眼神:“沈先生,你的审美观终于上线了。”
萧芸芸假装没有听懂苏简安的话,“嘿嘿”笑了两声:“所以啊,你们以后不要再开我和沈越川的玩笑了,省得尴尬。对了,表姐,晚餐吃什么啊?”
苏韵锦逼着沈越川直视她的目光:“越川,到底为什么?!”
“豪门”二代,酒吧后门聚众yin乱被捕。
沈越川斜睨了萧芸芸一眼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吧台上了,半边脸埋在臂弯里,露出的另半边小巧精致,有一种人畜无害的美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很好。”沈越川对自己信心满满,他确实没有帮忙的必要了。
这些话,萧芸芸亲耳听过,也有感情好的朋友悄悄告诉过她。
这也是康瑞城想尽办法让许佑宁恨穆司爵的原因。
苏韵锦就像遭遇到这世上最重的一拳,她被当头击中,整个人一瞬间溃不成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