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这顿饭,陆薄言莫名的有了“满足”和“享受”的感觉。芬兰第一名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
“没说。但是我顺便打了个电话到警察局去,说是明安小区发生了灭门惨案,少夫人他们有的忙了。”
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,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,确实很快,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母子秘密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。
“这个……”徐伯一脸为难。
陆薄言毫不费力的圈着她,声音里有几分玩味的笑意:“沈越川让我们继续,你跑什么?”
苏简安接过面巾:“你先去,我洗脸呢。”
周年庆典七点三十分开始,苏简安下楼的时候正好是六点,唐玉兰催着他们出发。
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
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他的手忽然贴上了苏简安的腰,一路沿着她的曲线缓慢又挑|逗地往上抚
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花园里草绿花盛,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。
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:“小夕他们去了哪里?”
可是总比不穿好,她只能哭着套上,拉开浴室的门一条缝,就看见陆薄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远远看,她们真的像是穿了同一个款式的礼服。还是算了,晚上再亲口和他说也一样。
苏简安落落大方,桃花眸里的笑意明媚动人,语气里却隐隐有警告韩若曦下不为例的意味,形成了一股强大却内敛的气场,完全没有被韩若曦的女王气势压下去。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说。”(未完待续)
这边,洛小夕举起酒杯:“苏总,我先干为敬。”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宽敞的浴室里还氤氲着陆薄言淋浴过后的水蒸气,想起他刚才光着身子在这里,她就……哎,她在想什么!!!她伸出手摸了摸陆薄言的脸,哎,有温度诶,而且他皱眉了,很不满的样子。
苏简安却只是眨眨眼睛:“我在陆氏有职位了啊总裁夫人。”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,三番两次偷偷看他,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