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,其实早就用习惯了,就像衣服一样,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。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,所以没想过要换。
钱叔“咳”了声,解释道:“少夫人,我怕出事,路上联系了少爷。”
“把衣服换了,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
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,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。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
她永远成不了这样的女人。
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?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?
是巧合,还是命运在善意的提醒她不要白费力气?(未完待续)
“我该去做检查了是吧?”江少恺立马把话接过来,“行,我们现在马上就去。”
陆薄言的脚步顿住:“妈,有些事,我现在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好。”
苏简安乖乖把钥匙拿了出来,陆薄言一把夺过去随手扔给了“保镖”,拉着苏简安往他的车子走去:“你坐我的车回去。”
他放下电话,蹙着眉走过去:“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?”
现在,已经也没必要说了。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