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同时有多个女人,更无法忍受自己成为多个女人中的一个。
“我才刚住进来,没什么东西要收拾。”许佑宁坐起来,想了想还是问,“阿光,七哥呢?”
她利落的把婚纱换下来,挂到衣橱里面,抚|摸着精心挑选的面料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“医闹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一个人处理不了,亦承没有时间,后来才给简安打了电话,你马上过去一趟。”
生理期,似乎是女孩脆弱的借口,这个时候犯一点小错误,偷个懒,似乎都能被原谅。
因为父亲,她很小的时候就见过穆司爵,十几岁的少年,英姿勃发,已经初具王者的棱角,她心如鹿撞,一眼就喜欢上穆司爵。
“……”她脱光了,也没有什么看点……?
尾音一落,通话随即结束,许佑宁身体里的瞌睡虫也被吓跑了一大半。
“我去医院看看佑宁。”苏简安说,“反正呆在家也没什么事情。”
似乎这是一场生死时速,路两边的光景不断的后退,她什么都顾不上,什么都看不进去,只知道拔足狂奔。
她不能永远留在他身边,就算可以,穆司爵也不会喜欢她的。
许奶奶朝着许佑宁招招手:“佑宁,送送穆先生。”
康瑞城考虑了半天,答应给她一个机会接受训练,她用两年的时间,把自己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刀。
是的,她舍不得。
许佑宁没了期待,穆司爵也果真没再来过医院。许佑宁专心养伤,不向任何人打听穆司爵的消息,偶尔阿光跟她提起穆司爵的时候,她也会巧妙的转移开话题。
陆薄言心疼又无奈的用手背揩去她脸颊上的泪珠:“我和韩若曦什么事都没有。”“孤男寡女”四个字就这么浮上许佑宁的脑海,但穆司爵身上有伤,而且他一心一意都在文件上,根本只把她当雕像,她一个人浮想联翩罢了。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关上衣橱的门,和陆薄言一起下楼。沈越川说:“手术虽然不是很顺利,但他命大,没死在手术台上,已经脱离危险了,只是这次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恢复。”
“去外地一趟,一个星期左右。”穆司爵说,“这几天阿光会过来照顾你。”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马上回答,许佑宁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容易被误解,忙忙解释:“七哥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你了,我只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头,不得已停下来。
岛上的灯彻夜亮着,视线透过窗户,可以将岛上绝美的夜景收入眼帘。曾经,韩若曦和大部分人一样,觉得苏简安单纯好骗,陆薄言见惯了爱慕他身份地位和钱财外表的女人,当然会对这种小白兔动心。
苏简安突然想到什么,跃跃欲试的说:“那我把芸芸也叫来?”她记得穆司爵说过,他不养没有用的人,她脚上的伤已经算是痊愈了,穆司爵这次带她出去,应该是要她继续替他办事了吧。
想到这里,萧芸芸恍然明白过来什么,小脸顿时涨得通红,端起咖啡低头猛喝。苏简安试探性的问:“如果我跟江少恺为了骗你举办婚礼什么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