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，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。

莫子楠浑身一怔，目光透过车窗朝某个方向看去，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。

这次是他失误，没料到美华竟然干出这样的事。
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，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

阿斯立即看向宫警官，随即得到对方敲在脑袋上的一记暴栗，“你怕被美华看出来露馅，难道我就不怕了？”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

忽然，司俊风那边的车门被拉开，“司俊风，快出来！”程申儿的声音。

蒋文咬死不认：“我挑拨什么了！”

这时候不来，估计是找不到了。

说完她便又进厨房去了，丝毫没给祁雪纯说话的机会。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祁雪纯低头喝药，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，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。

别说今天是工作日了，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。

“你不用等我，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
司俊风却没来，说是临时有事在车上开视频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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