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，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，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，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，也会犯头疼病。”祁雪纯索然无味，看了看窗外，又低头看手机。

她直觉程奕鸣是为了程申儿来的。……

嗯？祁雪纯在厨房里找到了两颗鸡蛋一瓶牛奶，还给自己做了一份蔬菜。

“你们不来找我，我还想去找你们呢，”她说，“程申儿欠我一笔钱，我究竟找谁能还啊？”她抓着平板电脑，不知不觉睡着，忽然，她听到一个很吵的声音。

指尖却被他张嘴咬住。司俊风紧抿硬唇。

可怕的低哮声顿时泥牛入海，不再听到。“我都一把年纪了，还打扮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