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她从来不怕事情闹大。
“那个,陆薄言,其实没什么。”苏简安有些错愕的看着比她还在意的陆薄言,“做菜的时候被油溅到是正常的,最糟糕不过是明天起一粒小泡泡,不要紧。”
苏简安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,笑着说:“被打的那一下很痛,现在不痛了。”
他开车的时候一向专注,黑沉沉的目光直盯着前方的路况,似乎在思考什么,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。
她完全丧失了战斗力,骂人都不利索了。
这种痛虽不致命,却能让他备受煎熬。
这时,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终于扫到了那个打开的抽屉。
“你在做梦”什么的,是演不下去了吧?
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
而实际上,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,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。
顾不上头发还是乱的,苏简安扑过去,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腰。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
这简直就是哄小孩的话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是要去找简安?”沈越川呵呵了一声,“怎么?不和人家离婚了啊?”
“找人从法国带回来给你祛疤用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睡前记得用,坚持几天,你就不用毁容了。”
“这不就是你以前想要的吗?”相比之下,苏亦承淡定多了,把她拉起来: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