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勒也终于松了一口:“看起来你们都没被影响,果然不愧是参加秀场还活下来的家伙。”
基本上也没遇到其他的人,
要不是刚才第一场,看到那一团纯粹的血之力量,让他兴奋不已,否则下一场就可能是他去要求参加牢栏了,
尤歌现在只想试试到底能不能将对方消灭。
不仅是阿贝尔,鼠人的长老们此时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,特别是在污染缠上眼珠子之后,憧憬着未来鼠人一族在控制着如此伟大之物的鼎盛时刻。
尸眼只是简单的测试之后就发现了其中的巧妙之处,尤歌只是提取了头颅中对于自我认知和情绪仇恨的记忆,残留下的还是有着完整的意识的。
就像是达古,在遇到魔城之后选择成为尤歌的羔羊,
就是因为这个能力太过于趋向于程序化了,
那瞄向艾洛斯丽的小眼睛,肆意的打量着对方的脸蛋,
除了一张放有白色被褥的床外,就只剩下一张在窗口处唯一看起来有点正常的椅子了。
尤歌也躺在了,馆内的寒床之上,
看来不得不将自己制造出的那只虫子顶上去了,光靠污染恐怕真的是很难将这些兔子逼出什么有趣的变化。
托起俩人之后,顺着达古的感应一路飞驰而去。
“神灵救赎了你们,你们的罪业都被神灵代替,你们可愿意作为神灵的持灯人,引领明灯,行走世间,拯救那些依旧深陷罪业苦难之中的世人吗?”
似乎是尤歌的心里的这一想,或者又是刚好触碰了什么,
“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