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奇怪，二姑妈为什么住在这么老旧的别墅区？”却听司俊风问。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

说着，祁雪纯亮出了手中的平板电脑。祁雪纯看出来了，但这不是好事吗。

但越是这样，她越觉得里面有问题。对公司的事，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。

“我猜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“不，她不会，”对方否认，“但如果你实在担心，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，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，你们……”

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……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。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

蒋奈冷笑：“她虽然活着，但其实早就死了。”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