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年后薄言就会和你离婚。” 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 “才不是!”苏简安愤愤地出门,“他和我结婚就不是认真的!”
“我这不是来了嘛。先上去了啊。” 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,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:“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?”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 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,是她将鱼片腌渍好之后了,不经意间回头就看见他气定神闲的站在厨房门口,目光里奇迹般没有以往的冷漠。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 “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坐下,陪我吃饭。”